396霸道的郁大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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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6霸道的郁大師
396
用完餐後,一行人回到租住的院子,風鳴和白喬墨聽了風金林五人這半年來的經歷,才回安排給他們的房間休息。
第二天起來後,風鳴就迫不及待地拉上白喬墨出門逛街去了,到他們這個修為,在飛虹大陸上很多東西已經買不到了。
用風鳴的話說,就是有元晶都花不出去。
現在終于換了個地方,還不能痛快地購物?
正好白喬墨也要補充煉陣材料,幾次布陣,如果不是有琉陽閣在背後支撐,他也玩不轉。
因為這裏不是幽明大陸,那邊宗門勢力的手暫時也伸不進來,何況對方短時間內也無法判斷究竟傳送去了哪個大陸。
風鳴和白喬墨也就不必遮掩自己的身份容貌,大大方方地走出去。
風鳴還將金子和小晶帶出去了,不過可不許金子將火火放出來。
小蛇也依舊當著白喬墨的手鐲,一塊兒出去見世面。
晉級開魂境,成為六級荒獸後,小蛇已可以換轉成人形了,雷劫過後他也的確試過了,完全沒問題。
但是轉換後的人形,卻是個一臉肉嘟嘟的十一二歲的男孩子模樣,當時就讓風鳴笑得差點岔氣。
小蛇深深覺得,還是自己的獸形更好看,人形不要也罷。
白喬墨猜測,小蛇的人形之所以是一副未成年人的模樣,也許跟它龍族血脈覺醒後仍處于成長期有關。
龍族的成長期可都不短,和人族無法相比。
昨晚就聽他爹說了,這裏的通用貨幣基本是中品元晶,下品的很少有人用,風鳴覺得他們正好可以將下品元晶清掉一部分。
“客人需要六品靈草?客人是煉藥師嗎?”
鋪子裏的掌櫃見到風鳴二人進來,開口就要六品靈草,愣了一下。
看他長得這麼嫩,怎可能已經是六品煉藥大師了,何況他的修為還沒開魂境呢,莫非是邊上一位?
風鳴聽得也是一愣:“難道我購買六品靈草,還需要先驗證一下我是六品煉藥大師嗎?”
不是有錢就可以買買買的嗎?管他拿六品靈草作何用處,哪怕他扔著玩也跟別人無關吧。
掌櫃的答道:“并非如此,只不過最近我們城中的郁大師用靈草的量比較大,城中的六品靈草基本上都供郁大師使用了,因而我們能出售的六品靈草數量有限。”
“郁大師?”風鳴聽得擰眉,“姓郁的這是六品煉藥大師?他多高明的煉藥術啊,要將整個臨桑城的六品靈草都包了,不允許其他人購買六品靈草嗎?”
一聽掌櫃這話,風鳴就覺得這姓郁的煉藥師霸道得很,滿城多少出售靈草的鋪子,還都聽他所用不成?
六品煉藥大師多大的話語權啊,不聽他話就不行嗎?
掌櫃的連忙小心地看看外面,一副生怕被人聽到的模樣,低聲勸風鳴:“郁大師可是本城唯一的六品煉藥大師,就是江城主都有有求于郁大師的時候,二位是初來乍到吧,得罪江城主還好,可得罪了郁大師,以後在臨桑城地界上想用丹藥都難,因為各個丹藥鋪子和煉藥師,都會拒售丹藥給你們。”
風鳴和白喬墨聽得都驚了,風鳴都懷疑,這位性格如此霸道的郁大師,竟然還能在臨桑城活得好好的,沒被人弄死嗎?
蒼玄大陸不是中等世界麼,中等世界的煉藥師應該不會少吧。
莫說六品煉藥大師,就是七品都有吧,怎麼一個六品煉藥大師就如此傲慢的?
風鳴無語地翻了個白眼:“行了,知道他厲害不好得罪可以了吧,那你能有多少六品靈草出售,我都買了。”
掌櫃的正要說話,這時又一個修者進了鋪子,掌櫃的立馬就拋下風鳴和白喬墨,跑過去諂媚地問道:“郁煉藥師需要什麼靈草嗎?我立馬可以為郁煉藥師備上。”
一聽又是姓郁的,風鳴和白喬墨立馬轉頭去看,就看到一個約莫三十左右的元丹境修者,神態傲慢地沖掌櫃的報出一堆靈草名稱,其中竟還有六品靈草。
就沖這姓氏還有掌櫃的態度,就可以猜得到,這煉藥師肯定跟那什麼郁大師有關系。
他一個不知有沒有五品的煉藥師,都可以買到六品靈草,掌櫃的可是問都一問就徑直去準備了,可將風鳴氣得夠嗆。
金子和小晶以及小蛇都看呆了,萬萬沒想到啊,在飛虹大陸上都可以呼風喚雨的兩位主人,跑到這外界來竟落得如此地位,連個元丹境初期的修者都比他們地位高。
金子用翅膀拍打風鳴的臉,主人快上啊,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,叫他們看不起主人,主人可是六品煉藥大師呢。
就連小蛇也覺得兩位主人肯定會狠狠打臉回去,卻不料,風鳴轉身就拉著白喬墨往外走了。
這樣的掌櫃和這樣的鋪子,他還不樂意消費了。
只要有元晶,他還不信了,這滿城都買不到六品靈草。
他們往外走的時候,路過那位郁煉藥師,對方似乎嗅到風鳴身上的藥香味,不屑地輕哼了聲。
這臨桑城還有他不認識的煉藥師嗎?肯定是從外面新來的,竟然不懂得規矩,先去拜見他叔祖。
風鳴當然聽到這哼聲了,很小心眼地將這筆賬記在了心裏。
換了還是在飛虹大陸,他早就爆了,不過是想著剛到蒼玄大陸,他爹和黎錦川等人又在這裏,實在不易剛來就招惹出仇人來。
白喬墨心裏也不高興,出來後道:“看來我們對臨桑城了解還太少了,不過咱爹他們時常在外奔波,這臨桑城煉藥界的情況,他們所知恐怕也有限。”
風鳴立即點頭,確實需要好好了解一下了,他說:“那我們就去城裏最大的鋪子吧,我就不信那樣的鋪子,也需要看那姓郁的臉色行事。”
雖不知這城裏有沒有琉陽閣,但跨境的大商家肯定會有,其他大的城池,跨界的商家估計也會有,這樣的商家又怎可能聽一個六品煉藥大師指手畫腳。
金子依舊用翅膀拍打主人的臉,主人居然沒有反擊。
風鳴一把將它按住,說:“要反擊也不是這麼反擊的,如果那家夥再招惹上我,我跟白大哥就找個機會給他套麻袋,狠揍他一頓。”
越說,風鳴越覺得這主意好,還不用暴露自己身份。
白喬墨聽得也笑了起來,心裏還有點愧疚,他想讓鳴弟一直肆意行事,不用受氣隱忍,可惜他們初來乍到,還沒有實力跟大勢力叫板。
不過風鳴氣歸氣,但也沒覺得是多大的事,除非有一日他們成為再無人壓在他們頭上的至強者,否則總會面對比他們更強的修者和勢力,該低頭時就該低頭。
他會在合適的範圍內,讓自己活得更自在一些。
臨桑城的大商家不止一家,兩人問過路人後,就來到一座七層樓高的建築前,這是城中名氣不小的滄月樓。
從外面看著,這滄月樓就比剛剛去的小鋪子氣派。
“走,我們就進滄月樓。”
風鳴拉著白喬墨興沖沖地進了這家滄月樓,事情就那麼湊巧,滄月樓的大管事正在樓上招待一位貴客。
這位貴客無意中往下瞥了一眼,然後就跳了起來,急忙跑到窗邊往下看,就只看到風鳴和白喬墨沖進了這樓裏的情景。
這貴客頓時拍手大笑:“好啊,總算讓我逮到了,本少還以為能藏到哪裏去,這不第二天就露出行跡了,走走,我們下去會會那倆人。”
“少爺,江姑娘還在這裏呢。”身邊的屬下立馬低聲提醒。
少爺難道忘了,今日的主要任務是陪伴未婚妻江如昭的。
是的,兩城聯姻之事基本敲定下來了,海兆淩親來臨桑城提親,也不過是為了給女方家族面子。
該商議的事,雙方的長輩已經談妥了。
因而現在江如昭和海兆淩,可以說是一對未婚夫妻了。
江如昭正端坐在那裏,面上帶著淺淺的微笑,似乎并不介意未婚夫的行徑。
海兆淩也意識到了,的確不好拋下江師妹,于是就一把抓住她胳膊,帶著她一起往樓下去,并說:“我不是跟你說過,昨日碰到兩個坐破舊飛舟的家夥,不過是笑話了他們一頓,居然敢在我們面前飆速度。”
江如昭笑了,知道是怎麼回事,接著道:“關鍵是海師兄還輸給對方了,海師兄想出了這口氣吧。”
海兆淩面上有些無光,摸摸鼻子道:“那是因為師兄我沒有防備著他們,而且我們一大幫人,也沒辦法跟他們拼速度,否則師兄我哪可能輸給他們,不信等下跟他們比比,師妹就知道誰更厲害了。”
江如昭笑著搖頭:“你啊。”
海兆淩可不管,拉著江如昭蹬蹬地就往樓下去,大管事無奈只能跟上。
誰讓這一位是碧海城的少城主呢,滄月樓在碧海城也有分樓,生意上的事還要仰仗海城主。
樓下,風鳴進來就問有沒有六品靈草,還跟之前差不多情況的話,他們也沒必要在這滄月樓內繼續消費了。
滿臨桑城買不到,他們還可以去其他城池,他們又不是非要在臨桑城住下去不可。
接待他們的一位工作人員微笑著答道:“自然是有的,我們滄月樓在蒼玄大陸五境內都有分樓,還和其他大陸有聯系,因而我們樓裏的靈草種類非常豐富。”
風鳴笑了,看來這滄月樓挺家大業大,做事應當不會同剛才那鋪子一般小氣了。
“那帶我們看看,好的話我們多買一點。”
“好,請樓上去。”
六品靈草屬于高檔資源了,這二位看著口氣也不小,當然需要引到樓上重點招呼了。
于是風鳴和白喬墨往樓上去,海兆淩又帶著江如昭匆匆往樓下來,雙方就在樓梯上撞上了。
風鳴原來還想避讓樓上下來的人,結果擡頭一看,臉就黑了。
朝白喬墨使了個眼神,現在離開這滄月樓還來得及嗎?
他們今天這運氣可真糟糕的,跑了兩處地方都不順。
海兆淩也是一愣,這麼湊巧就撞上了,不過撞得好啊,海兆淩得意大笑:“看你們能躲到哪兒去,這不就撞上了。”
風鳴黑線:“躲什麼躲,我們又沒幹虧心事,幹嘛要躲著你走?讓開點,我們要上樓買東西。”
海兆淩輕哼一聲:“沒躲的話,昨晚怎沒在城門口看到你們?不就是怕本少逮著你們。”
風鳴作出誇張的驚訝表情:“你是什麼大人物不成,還非得我們在城門口迎接閣下大駕,不接的話就是躲著你們?”
金子在他肩膀上拍翅膀,對,就應該這麼對著幹,主人懟得好。
這下輪到海兆淩黑線了,好個尖牙利嘴的雙兒:“我是不是大人物你會不知道?難不成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本少是誰?”
他就不信,這兩個家夥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誰。
風鳴難得被噎了下,還真不能說不知道他身份,但鬥嘴就不帶認輸的:“不就是碧海城的少城主麼,起碼等你坐上城主位置,再來說是大人物吧,讓開讓開,堵在這兒幹什麼?難不成滄月樓也是你家的?”
好吧,輪到海兆淩被噎了,後者讓開路:“行啊,我就看看你這窮鬼,能在滄月樓裏花上多少元晶。”
風鳴揚著下巴,拉著白喬墨,就這麼在海兆淩面前蹬蹬地上樓,竟然被小瞧了,說他是窮鬼。
雖說比不上碧海城的財富,但也不至于淪為窮鬼吧。
江如昭扯了海兆淩一把,等風鳴二人經過時,微笑道:“海師兄就是嘴巴不饒人,并沒有惡意。”
風鳴看看這位江大小姐,提了個建議:“這位海少如此性子,江小姐真能忍受得了,不考慮換一個嗎?”
海兆淩一聽跳腳了:“本少性子怎麼了?換誰?難不成換你身邊的小白臉?”
江如昭有點頭疼了,這吵起來沒完沒了了?
風鳴也惱了:“什麼小白臉,這是我白大哥,我白大哥早跟我成親了,不是你能打主意的人。”
白喬墨抱歉地朝江如昭笑笑,都是小孩脾氣,江小姐別見怪。
江如昭心裏泛起古怪的感覺,怎麼感覺這位姓白的修者此刻特別得意呢,是她産生錯覺了吧,肯定是這樣的。
海兆淩繼續吵:“你這樣尖牙利嘴的雙兒竟然還有人要?你身邊的小白臉才該考慮換一個。”
“夠了,海師兄你閉嘴!”忍無可忍,江如昭按著太陽xue呵了一句。
海兆淩立即作閉嘴狀,但面上露出委曲之色,就這麼看著江師妹,江師妹怎能偏向外人不幫著他。
白喬墨這時也出聲道:“鳴弟不想挑選六品靈草了嗎?”
風鳴立馬道:“對,對,選六品靈草要緊,怎能在這種人身上浪費大好時間。”
風鳴趕緊跟著白喬墨往樓上去,樓梯上,海兆淩委曲巴巴地對江如昭說:“你聽聽,聽聽那雙兒怎麼說的,什麼叫在我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。”
江如昭無奈道:“昨日還不是你先笑話別人的,不然怎會杠上?”
遇上不願意惹事的修者,沖著海兆淩的身份,這事也就過去了。
可剛剛的撞面,已足夠讓她了解那雙兒的性子,也是不肯相讓的,又是海師兄先招惹的,哪可能再退讓。
海兆淩依舊委曲得很:“明明就是他們的飛舟破舊糟糕得很。”
江如昭:“可人家速度很快,看事不能只看表面。”
在她看來,那兩個修者即便對上海師兄,似乎也很有底氣的模樣,只怕并非兩個普通的散修。
海兆淩依舊不服氣:“不行,我要上去看看他們能買什麼六品靈草。”
樓上,出來一位管事親自接待風鳴二人,將上百種六品靈草都擺出來讓風鳴挑選。
風鳴欣喜之極,然後就問了:“你們城裏是不是有位姓郁的煉藥大師,他不許城中商家將六品靈草賣給其他煉藥師嗎?”
跑過來的海兆淩正好聽到,十分驚訝:“還有這事?”
他轉頭看江師妹,就算是六品煉藥大師,這樣的行事未免也太霸道了吧,江城主會不管管嗎?
在他看來,起碼得七品煉藥大師,才會被供起來吧。
江如昭面上有些難堪,郁大師如此行事,身為城主千金,她又怎可能一無所知。
管事笑笑道:“其他商家會賣郁大師一個面子,不過我們滄月樓不一樣,不過是六品煉藥大師,我們滄月樓也有六品煉藥大師供奉。”
風鳴立即豎起大拇指:“還是你們滄月樓厲害,我就說這滿城還能找不到一個賣我們六品靈草的地方?”
海兆淩聽他一口一個六品靈草,出聲問:“難不成你也是六品煉藥大師不成,滿城的買六品靈草?”
風鳴樂了,主動跑過來讓他懟啊:“買六品靈草就非得是六品煉藥大師不成?就不許我買六品靈草用來喂我的寵獸啊,我高興起來還能拋著玩。”
管事和大管事在一旁聽得都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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